感动中国颁奖晚会观后感

学人智库 时间:2018-01-11 我要投稿
【www.unjs.com - 学人智库】

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

(一)

支月英,女,江西省宜春市奉新县澡下镇白洋教学点教师。

1980年,江西省奉新县边远山村教师奇缺,时年只有十九岁的南昌市进贤县姑娘支月英不顾家人反对,远离家乡,只身来到离家两百多公里,离乡镇45公里,海拔近千米且道路不通的泥洋小学,成了一名深山女教师。36年来支月英坚守在偏远的山村讲台,从“支姐姐”到“支妈妈”,教育了大山深处的两代人。

(二)

在2000多平方公里的浙东海域上,矗立着12座灯塔。这里留下了叶氏家族五代灯塔工的足迹。

自1883年白节山灯塔建成,渔民叶来荣带着一家老小上岛,成为中国第一代灯塔工,一守就是五代人。

年复一年的守望,必须冒着风险,克服无边无际的孤独。灯塔工要在孤岛上连续工作11个月才有20来天的休息,这11个月时间里,只有海风,只见海水。

在茫茫大海里,灯塔就是希望,就是家的方向,叶家人为灯塔付出了很多,叶家有三口人因为灯塔失去了生命,但他们没有气馁,一直坚持下来。

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

在我国,医术高超的专家比比皆是,梁益建凭什么入选?

今天,当记者把这个问题抛给梁益建时,他是这样回答的:“遇到别人不愿意收的病人,我愿意收,遇到能够帮的病人我愿意帮一把。”就像感动中国年度人物评选网页上对梁益建的介绍“四川爱心医生”,这就是他的上榜理由。

在我国,脊柱侧弯发病率为2%至3%,而在成都三医院的脊柱畸形患者中,75%以上都是脊柱侧弯超过130度以上,也就是重度和极重度患者。很多患者都是在北京,上海,广州等地求医无望后,找到了梁益建。

超过一定角度的脊柱重度畸形的矫治,曾经是医学上的禁区。为了那些信任他的患者,梁益建开始了向“禁区”的出发和挑战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。

梁益建说不是因为我胆子大,是因为这些病人确实需要治病,很多病人是带着呼吸机来的,你想呼吸机一取是什么情况,他都会立即死亡,所以这些病人来了,作为医务工作者,我们应该想到起能不能把他救下来。

当患者以生命相托之时,医疗不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词语。梁益建从一例例手术做起,逐渐攻克了国际公认的极重度脊柱畸形手术禁区。今年21岁的瘫痪女孩吴佩,怎么也没想到,经过梁医生不到一年的治疗,她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感动中国!。

不仅是吴佩,从2008年到现在,在梁益建的主刀下,1000多名脊柱重度畸形患者重新站“直”了。照理说,医生的工作就是治病,但梁益建却愿意做得更多。对于脊柱重度畸形患者,一年的治疗费至少得10多万,为了帮助经济困难的患者,梁益建又是联系公益组织,又是向亲朋好友募捐.

目前,梁益建已为近200位患者争取到500万左右的资助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读后感。得知自己成为2016感动中国人物评选的20名候选人之一,梁益建说很意外,自己只是一名小小的医生,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手术成功率向100%的成功率靠拢,让更多的脊柱重度畸形患者获得新生。

感动中国2016年度人物评选投票将持续到明年1月5日,评选结果将在春节后公布。让我们一起为梁医生加油,他是四川医生的骄傲。

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

三位亲人献出生命,灯塔依然亮着

全国最佳灯塔工、全国劳动模范……故事的主人公叶中央是叶氏家族的第三代灯塔工,很多人可能都听过他的名字。75岁的叶中央头发花白,回忆起灯塔工的生活,叶老一下子变得健谈起来。

1883年,白节山灯塔建成,渔民叶来荣成为中国第一代灯塔工。1944年,叶中央4岁。他和父亲叶阿岳一起生活在鱼腥脑灯塔上,那时候父亲已经是一名灯塔工。有一次刮台风,一艘补给船要进港避雨,父亲一头扎进狂风暴雨中去帮忙,结果一个海浪扑来,船被打翻,父亲被卷入大海。

掩埋黑发人,祖父带着孙儿上了白节山,祖孙俩守着灯塔相依为命。叶中央在祖父熏陶下,爱上了灯塔。19岁那年,他成为一名新中国的灯塔工。

1971年春节前夕,几名灯塔工打点行装准备回家过年,叶中央却自告奋勇留下来,写信让妻子带着两个女儿到灯塔来过年,没想到等来的竟是噩耗。途中,小船不幸翻沉,除大女儿被人救起,年仅29岁的妻子和5岁的小女儿双双遇难。叶中央的妻女离世后,他本可以要求组织将他调离守塔一线,但最后叶中央只说“给我换一座塔吧”。这一回,他去了爷爷曾经守过的白节岛。

叶静虎是叶中央唯一的儿子。他本可以当一个合格称职的拖车司机。1982年,他接了父亲的班,成了白节山灯塔的一名灯塔工。

孙子叶超群是个“90后”。2013年4月,大专毕业的他在爷爷和父亲的支持下,登上了位于宁波镇海口的七里屿灯塔。

惊心动魄的一夜

冒着12级台风,爬上塔顶排除故障

“做我们这一行,经常会碰上海难,生离死别见得多了。”小时候,叶中央就跟着爷爷在白节山灯塔值班,最早听到的一次海难就是“太平轮”沉没。

“刚好是农历除夕的前一天,听爷爷说海上有一艘大船沉没了,就在驶离吴淞口不久,在灯塔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喊声,但越来越微弱,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。一早看到,海面上泛着油光。”叶中央说,后来得知这就是让世人震惊的“太平轮”沉没事件。

他曾在舟山群岛最北端的花鸟灯塔守了3年,那里被称为“远东第一灯塔”。“以前根本没有网络,有没有台风,只能靠听收音机。对灯塔工来说,碰上险风恶浪是常有的事,我们早就习惯了。”叶中央和记者回忆起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:有一年夏天,白节海峡遭逢12级台风,我们在灯塔值班。一阵电闪雷鸣过后,灯塔电器被击坏。灯塔失明,船舶随时都有触礁的危险。我冲入暗夜,匍匐着爬向塔顶。当时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让灯塔亮起来。最后,故障顺利排除。别看从值班室到灯塔只有100米的距离,但我足足爬了半小时。我们会在值班室和灯塔之间拴一根“安全绳”,抓着绳子爬行,稍有疏忽可能就被狂风吹落海里。

“看得多了,就越觉得灯塔是不可或缺的。在茫茫大海里,灯塔就是希望,就是家的方向。”叶中央说得很平静。

无边无际的孤独

一上灯塔就是11个月,只有海风只见海水

叶超群,这个家族最年轻的守塔一员,仍在镇海坚守着传自父辈的这份灯塔情怀,“我刚踏上灯塔的时候,就倍感亲切,可能骨子里头就和灯塔有一种不解之缘吧。加上我性格比较内向,喜欢安静的地方。爷爷提议的时候,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”

新一代的灯塔工,生活不再像原来那样艰苦,电视机、电脑已经普及。但白天看海浪,晚上看星光,孤独如影随形。刚到七里屿灯塔的那段日子,叶超群却有些不适应,“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。整个岛上,走上一圈只要五六分钟。除了熟悉的几张面孔,只能听大海的声音。很难想象,爷爷一辈子呆在灯塔是怎么熬过来的。”

记者注意到,叶超群用了一个字眼——熬。没错,那个年代的灯塔工要艰苦得多。那时候,他们的生活所需主要依靠补给船,每月一趟。如果碰上台风天,补给船来不了,他们只有挨饿的份。“有一次刮台风,补给船到不了。当时岛上只剩一个冬瓜,五个大男人就着一个大冬瓜,吃了整整一个多星期。”叶中央说,遇到紧急情况需要与外界联系,只能点烟,“有一次我发高烧,连着烧了三天,到后来整个人昏迷了。他们就在岛上放三把火求救,我算躲过一劫。”

然而,最难熬的还是无边无际的孤独。灯塔工要在孤岛上连续工作11个月才有20来天的休息,这11个月时间里,只有海风,只见海水,“唯一能解闷的就是抽烟,那时候烟瘾很大,一天要抽三包,现在落下了病根。”

[感动中国2017颁奖晚会观后感]